關於書法家駱明春(文謙)

2012年5月8日 星期二

[有的沒的]詩、書、畫三絕:亂石舖街鄭板橋

到底什麼叫亂石舖街啊? 是圓是扁 是褒是貶?
認真的學生就是會自己找資料!(還會往自己臉上貼金,哈哈 :P )

鄭板橋:難得糊塗,創作時,年五十有九,與咱門老大相仿

小字釋文:
「聰明難,糊塗難,由聰明而轉入糊塗更難。
放一著,退一步,當下心安,非圖後來福報也。」

落款釋文:
「乾隆辛未秋九月十有九日板橋」

這看得出哪裡亂石舖街了嗎 :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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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辛未是公元一七五一年,那年

鄭板橋五十九歲,已在山東濰縣當了五年的縣令。在他五年的縣令任內,山東半島上接連不斷的發生天災,先是旱災、澇災、蝗災、瘟疫,這一年,不知什麼原因,春季二月,發生海水倒灌的情事,淹沒了許多良田和民房;夏季五月,天降紅色雨,民心惶惶不可終日。鄭板橋為了救濟災民,多方奔走,遭遇了不少困難,內心有著無限的感慨,卻又無處傾訴,除了晝晝之外,就寫下「難得糊塗」作為他的座右銘。

「難得糊塗」,說明他並不糊塗,他想糊塗而不可得,可是他又不得不學幾分糊塗。否則便無法在這個理想與現實極端矛盾的社會裏生存下去。「難得糊塗」,充滿著人生的圓熟和韌性,符合「水太清則無魚,人太清則無壽」的處世法則(提醒自己:切記,切記!)。作人不帶幾分糊塗,不能在龍蛇雜處的社會中立足;作官不帶幾分糊塗,難在宦海中平步青雲,最後祇有「歸去來兮」的份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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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難得糊塗」大概是傳佈得最廣的古人書法作品,我曾看過它被印在各式各樣的杯碗瓢盆木雕飾品上。除了上述「難得糊塗」的想法無數的飽嘗世故的人們所認同之外,另一原因,大概就要歸功於鄭板橋獨樹一格的書法了。

鄭板橋的書法,似倒似歪,忽大忽小,有些保守派的文人,說它是「亂石舖街」,譏諷他是旁門左道,不足為法。但他並不以為忤,反而戲稱自己的書法為「六分半書」。

按我國的正統隸書,又稱「八分書」。鄭板橋自以為他的隸書,不完全合乎隸書體。只配稱為「六分半書」,或許其中包含著謙虛與自嘲的意味。但從他在《家書》裏記載自己學習書法的情形:「字學漢魏,崔蔡鍾繇;古碑斷碣,刻意搜求。」,卻可以清楚知道他在書法方面下過很深的功夫;他也在《清粺類鈔》上說:「板橋初學晉帖,雍正辛亥書杜少陵『丹青引』橫幅。體仿黃庭,後方自成一體。」由此觀之,鄭板橋的「六分半書」未嘗不是一種擺脫古人窠臼的突破。

乾隆名士蔣士銓,對於鄭板橋這種以真隸為主兼揉草書的新體書法,讚譽備至,他曾有一首讚美鄭板橋的詩:

「板橋作字如寫蘭,波礫古奇形翩翩;
板橋寫蘭如作字,秀葉疏花見姿致;
下筆別自成一家,書畫不願常人誇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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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看了很多鄭板橋的資料,忽然好像跟他很熟!
與大家分享與他有關的故事中我最喜歡的一則...

鄭板橋會做詩,會寫字,又會畫畫,方圓幾十里,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,人們都稱他是詩、書、畫三絕。特別是他畫的竹子、蘭花、山石,形象逼真,姿態萬千,既有精神,又有寓意,再用他那忽大忽小,亦隸亦草、亂石鋪街的字題上幾句詩,蓋上一方鮮紅的圖章,真叫人越看越愛,贊不絕口。
鄭板橋是興化水鄉人,先年居住揚州,同他的「八怪」朋友終日在一起做詩作賦,寫字論畫,平時的生活,就靠寫字畫畫賣錢
一天,他聽說鎮江江心裏有座焦山,山上風景優美,又栽了許多竹子。鄭板橋心想:住在揚州,人來人往的太多,不能安安靜靜讀點書,焦山山上幽靜,正是作畫讀書的好地方;再說,焦山上竹子又多,我平生最愛畫竹,不如搬到焦山上住。
不久,他就過江到了焦山上,繞著山轉了一圈,最後看中了後山的別峰庵,於是,跟庵裏的老和尚商量借住下來。
這個別蜂庵,建在後山山頂上,只有幾間年久失修、漏風漏雨的破屋,又沒有一條好路上去,爬高爬低很吃力,庵裏只有一個老和尚,他既是方丈,又兼打雜,忙裏忙外不得閑。山上又沒有一囗井,雖然焦山四周是滔滔大江,水多的是,可是要一桶一桶從江邊挑上來,真是夠辛苦的了。
鄭板橋住到別峰庵,先幫助老和尚挑了滿滿一缸水,又把房屋打掃乾淨,糊好窗子,擺下文房四寶,左看右看,倒也覺得幽靜、雅緻,於是,他就提起筆來寫下一寸對聯貼在門外:

 室雅何須大,花香不在多。

老和尚看到這個白面書生,不擺架子,說話和氣,又很勤勞,心裏很高興,對他也就更加盡心招待。
住定下來,鄭板橋每天在庵前庵後看看江景,逛逛竹林,過著神仙般愉快的生活。他看呀!逛呀!一有體會,便跑到書房裏,攤開紙,畫起一幅幅的竹石。那一竿竿墨竹,翠莖蔥蔥,枝葉扶疏,配上一兩塊清奇古怪的石頭,再題上幾句妙趣橫生的詩文,別具一格的書法,好看極了。鄭板橋把一些得意的畫掛在牆上,自已欣賞欣賞,琢磨琢磨。
庵裏的這位老和尚,也識得字畫,看到鄭板橋的畫畫得如此之好,連聲誇贊:「畫得好!畫得好!」
鄭板橋聽到老和尚誇贊,總是非常謙遜地說:「大師父望勿見笑,多多賜教!」
鄭板橋會畫畫的消息很快被山下各家小庵的當家和尚知道了,一個個親自來看,沒有哪個不翹起大拇指稱好的,於是乎,個個向他索畫。
有的人一時索不到畫,就左說右說,先借一幅回去掛掛。這些和尚把鄭板橋的畫索回去,被那些來遊山玩水借住庵房的大官富商看見了,個個眼饞得很,就向和尚要了去,和尚向鄭板橋要畫分文不花,可大官富商向和尚要畫,和尚就借此多化些緣了,大官富商反正有錢,只要畫好,多花三兩五兩,十兩八兩銀子也不在乎。
後來,這些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、巨商大賈知道作畫的人原來就住在別峰庵裏,就自己買了紙,叫小庵的當家和尚引他們上別峰庵請鄭板橋畫畫,還要題款,寫上他的字號。
鄭板橋因為這些人是和尚引見的,也不好意思拒絕,就畫上幾張,隨便打發了一些。大官也好,富商也好,總是笑嘻嘻空口道聲謝,舌頭打個滾,白白拿去了字畫。
鄭板橋寫字畫畫,貼了工夫、筆墨不談,人家別峰庵的老和尚還要貼茶貼水,好處沒得,添了不少麻煩,鄭板橋實在過意不去。誰知道這些大官富商貪得無厭,胃口越來越大,先是要畫一幅小條山水,或者一幅扇面,隨後又要他晝大幅中堂。一丈紙,三斗墨,把個鄭板橋畫得喘不過氣來。
畫了一個時侯,鄭板橋實在應接不暇,非常苦惱。心想我可不能這樣有求必應啊!以後不管什麼人來要畫,一概不理,回他個乾乾淨淨。回了三個五個,別人就不好意思再來纏住索畫了。可是又一想:這也不是個好辦法。他心中自忖:「你鄭板橋要麼回揚州,不回揚州住在這別峰庵就不要想清閑,你不畫,他們會纏你,弄得你六神不安。我看這庵裏的老和尚這麼清苦,待我又加此之好,我何不趁此幫幫他哩!」
打定主意,鄭板橋就將自己的想法同老和尚加此這般地商量了一下,老和尚當然求之不得,欣然同意了。
第二天,又有人挾著紙上山來了。以往庵門總是大敞四開的,可這回庵門卻緊緊關著。來人定神一看,原來門上貼了一張大紙,上面寫了幾行字:

畫竹多於買竹錢,紙高六尺價三千:

任渠話舊論交接,只當秋風過耳邊。

來人讀了這幾行字,才曉得現在來向鄭板橋ㄠ字、ㄠ畫是沒機會了,要付錢了。有些吝嗇鬼捨不得花錢,只好乾瞪著眼掃興而歸;捨得花錢的,就同老和尚接頭,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。賣字畫的收入,鄭板橋分文不要,都贈給老和尚了。
從此以後,要字畫的人就少多了,鄭板橋也就清閑多了,能騰出工夫讀書練字了。老和尚得了不少錢,別峰庵也就收拾乾乾淨淨,整整齊齊,像個樣子了。
唉呀~真不好意思說破,但我衷心希望大家了解我的用心良苦... 我可不可當那個別峰庵裡的老和尚呢?老大幫我當一下鄭板橋,至於各位的角色,自然就是達官貴人、富商巨賈囉!想拿什麼東西,銀子先準備個三兩千吧。有夢最美,哇哈哈哈 ^_^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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